和老羅的記憶總是和歡樂連繫在一起,四方臉上總是帶著笑,混合著自行調配的香水,隱隱然的刺鼻卻是獨一無二的味道是他自有的標記,有同學抱怨說味道太濃冽,然而對保守的我而言,老羅的自在卻是使我欽羨。

大學時雜亂的半長髪至今仍在目,配上一台野狼125型車,在淡水裡飆馳,正如我們這些人一樣,上課總是愛來不來,蹺課是常事,在大三結束後,我們蹺得課數量也許差不多,我們留下來繼續學業,但是老羅卻得先離開大學,要離開前幾夜,當時相聚把酒依然是一派灑脫,熱愛軍用品的羅還興奮的表示就算進得是海軍,還是可以當兵玩槍一圓夢想,就像之前的每次相聚,都只有歡樂,沒有一絲絲的感傷與離愁。

然而這次的相聚卻不再歡樂了,同樣的朋友們如以前一樣在你的地方相聚,我們剩下的只有離愁與不捨,像雪菁說的一樣,你怎麼忍心讓我們這樣相聚…

很多的事已把它當作傳奇在講,乘著醉意高半夜高歌到管區警員一夜三訪,國防研究社和劍道社的高下是你和賢恩持木劍對打分出,呆笑的我們是見証,大三搞迎新,兇三天的值星官破功當晚被學弟妹修理,很多很多,都是我們畢業後各分東西久久相聚時,拿來說拿來回憶拿來笑拿來彼此開玩笑,我總是說,以前老羅誰誰誰怎樣怎樣,連帶著很多不認識老羅的也知道了這個學長的存在,是以傳奇的方式存在,當說著老羅或我們這一票不是秀才型的朋友們,是以一種微帶著傲氣說著,因為我相信,憑著我們的個性和不服,總有一天會各自有一片天,我真的相信。

而老羅你卻把機會關了起來,少了一個能讓我在十年後誇口我同學多優秀的機會,若到花蓮,見了你面,我不知道能說些什麼,比起我,更多的人得到的是的更大傷痛,我還是不知道能說些什麼。

所以,就這樣吧,明日送你時,我會在外面守著不進去見你了,請原諒我,只是希望當回憶時,你方臉上的笑,身上的古龍水,狂野的頭髪,就如同以往一樣鮮明的印刻在我腦海裡,原諒我猜度你的心也是這樣認為,當你見到我時還是會像以往一樣:「老梁~說那麼多做什麼啊…再一杯吧。」而我還是一樣笑著和你乾下一杯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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